日前,靖江市民袁鳳給快報熱線打來電話,說靖江劉國均學校的校長施繼東,指使家人到自己家門上燒紙,,還逼迫自己將近60歲的父親袁旭坤,為4條小狗披麻戴孝,下跪哭喪,甚至給小狗立碑,上書“袁旭坤家人之墓”。(11月13日新華網)
年近6旬的老人,居然被逼為4條小狗披麻戴孝,下跪哭喪。這樣的荒唐之舉,竟然疑為一位校長幕後指使所為,對此,我們不知是該憤慨還是該哀嘆。
要說,“為狗立碑哭孝”首先也是袁旭坤自己惹的禍。假如他不是那麼輕信埋小狗可以避災求福、確保不死人的話,他也不會那麼熱心參與其中,並在沒有徵得當事人家屬同意的情況下,擅自“在距離施繼東母親墓100米左右的空地上,把4條小狗給埋了,還象徵性地壘起4個小墳頭,給小狗還燒紙、獻花”。也不至於會引發施家過激情緒,進而給自己招致來為狗立碑、披麻戴孝、下跪哭孝的諸多報復性後果。
但我又不得不為袁旭坤叫屈,他只是那封建落後鄉風鄉俗的犧牲品,是以20位抬棺材者為代表的愚昧村民的替死鬼。在此我有三點疑問:
其一,村民對埋四隻小狗可以保祐不死人的說法深信不疑,說明封建迷信思想可謂根深蒂固。那麼,在知識、資訊爆炸的當今,文化、科學知識教育為何沒有走入鄉村、改變鄉風、影響鄉民?
其二,身為傳播知識與文明的一校之長,對家人威逼袁旭坤“為狗立碑哭孝”就算沒有直接指使,至少也是默許認可,那麼他的思想為何也那麼迷信和落後?他的行為為何也那麼霸道和蠻橫?有這樣人當校長,老師何為、學生何去、教育何望?
其三,對於村民按照迷信擅自為施家埋狗立碑獻花的愚蠢舉動,對於施家粗暴報復威逼袁旭坤為狗立碑、下跪哭孝的違法行為,當地部門和組織為何沒有及時發現、或者是發現了為何不予制止?村級組織的民主自治豈能淪為村民的互掰“自治”?
如此說來,“為狗立碑哭孝”既是村民迷信愚昧之哀,也是農村文化知識傳播之哀、科學知識教育之哀、法制知識宣傳之哀,更是基層組織建設之哀、村務村民管理之哀。在推進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的大環境下,這樣不和諧的鬧劇和醜劇,又該如何“謝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