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北老街剝皮寮的塗鴉墻生動有趣。徐蕾攝
最近，筆者看到一篇臺灣報道，國際某創意城市知名專家公開表示，臺北很醜。他的理由是，臺北的“醜”在於無法擺脫工業城市的思維，即拆除老建築，忙著蓋高樓、開馬路。
在臺北，總是能看到閩南式、倣巴洛克式等見證時代變遷的斑駁建築。在地皮飛漲的現如今，老建築的去留總是引發爭論。據說，龍應臺任臺北文化局長時，來不及阻止一棟老屋被毀，坐在地上大哭，發泄的是心痛也有一絲無奈。近期臺灣銀行要賣掉被列為文化資產的陽明山美軍宿舍建豪宅。此舉遭到了文史工作者的強烈反彈，痛心曰“建設可讓城市變大，但文化才能讓城市變偉大”。
其實，用建築的高度、馬路的寬度來衡量城市的發展，這不僅是臺北在做的事，大陸許多一線城市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這些城市比著建設最高的大樓，比著建設最寬闊的廣場。貪大求全，盲目擴張，拆來拆去，拆掉了歷史的記憶，製造出了“克隆城市”、“盜版城市”。
老建築真的是“負資產”嗎？殊不知老建築可以創造新價值。在倫敦，包括谷歌等數百家高科技公司入駐倫敦破舊的老建築，這已經成了近年來歐美企業的一種流行趨勢。因為他們認為老建築的歷史氛圍，能提供創意人才需要的想像力，而且老建築可以為品牌注入歷史感，這是砸多少廣告費都買不到的。
城市是有生命的，城市的魅力和氣質不是用鋼筋和水泥可以撐起來的。城市的古老，並不妨礙它的多彩、它的生機。畢竟，在有魅力和氣質的城市，人們才能詩意地棲居。（徐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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