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9日,在韓國慶尚北道浦項,士兵在進行登陸演習。“禿鷲”韓美聯合野外機動演習于3月1日開始,到4月30日結束。新華社發
在全球航運樞紐之一的新加坡港,你能看到從非洲、中東等地運來的原油和原材料每天從這裡經過,前往東南亞各國以及中國、日本和韓國等地,而從中國、泰國、馬來西亞、越南等國運來的製成品則通過這裡運往中東和歐洲各地。據統計,每年全球1/3的原油運輸、近1/4的全球貿易都要通過狹窄的馬六甲海峽。
“重返亞洲”政策陷入矛盾
新加坡港是亞洲日益崛起成為全球經濟心臟的一個縮影。世界經濟脈搏在新加坡海峽內的跳動,再清楚不過地說明瞭美國為何要高調“重返亞洲”。
美國國務卿克林頓坦陳,美國對亞太地區出口的激增,正在幫助推動美國國內的經濟復蘇,美國未來的增長取決於進一步面向亞洲日益擴大的消費群體和不斷壯大的中產階級。
但美國的“重返亞洲”正在陷入一個矛盾。美國一方面強調經濟因素是驅動其“重返亞洲”的最重要因素,希望以一個參與者來借亞太發展來發展自身;另一方面美國又試圖維護其在這一地區的霸權地位,仍難以擺脫冷戰思維的慣性。從戰略調整看,儘管美國今後會更加側重亞洲事務,但還沒有找到一個能夠實現其身份變化的有效途徑。實質上,美國仍然是懷著“霸權心理”開始其“重返”進程的,尚未能夠完全適應亞洲已經變化了的局勢。
美國在亞太不斷強調在軍事戰略上的“重返亞洲”——增加在澳大利亞的駐軍、增派定期前往新加坡港的軍艦,並進一步增強同菲律賓、越南等國的軍事關係。同時,美國還以意識形態、政治制度劃線排隊,試圖在亞洲舉旗組隊。
美國以“航行自由”為由,不斷介入南海領土主權爭端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不久前,美國智庫——新美國安全中心在華盛頓舉行了南海戰略報告發佈會。會上發佈的《南海戰略報告》稱,南海係西太平洋和印度洋之間的“咽喉”,是全球化和地緣政治的“衝突點”,美國能否在21世紀領導亞太,決定性因素就要看處於戰略領頭地位的南海。報告建議,應當著力於建立以美國為主導的多邊機制。為應對中國在南海問題上的“霸權”,美國可以在南海問題上編織新的安全夥伴網。這種新安全夥伴網應該是“軸輻式”的,一種圍繞“美日韓澳菲”的聯盟模式。這些建議突出顯示了美國要給亞洲發展定規則、樹旗幟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