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多項工程,他走過祖國大江南北,四海為家。40余萬噸,是他直接和指揮起吊鋼構件的總重量。“遇山鑿路,遇水架橋,用勤勞的雙手和辛勤的汗水,描繪著祖國山河的美好畫卷”,這是對建築人的最好詮釋。
數九寒冬,三伏酷暑,30年來胡從柱始終堅守建設一線,默默奉獻著青春與熱血。巍峨的建築是靠一次次成千上萬根構件吊裝完成的,胡從柱就是這樣一位吊裝工長,被同事稱為鐵人的“老黃牛”。
吊裝“老黃牛”: 簡單的事做到極致
1985年,胡從柱背上行囊背井離鄉,隨著中建三局鋼結構安裝施工隊來到了深圳,那時候他還是一名學徒工,參與的工程就是中國第一幢鋼結構摩天大樓——深圳發展中心。鋼結構安裝中有一項“龍頭工序”——吊裝,那時候鋼結構建築在國內剛起步,吊裝技工奇缺,胡從柱剛接觸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憑著一腔熱血頭也不回地掉進了吊裝這個“坑”。當結束一天的工作,大家休息的時候,他加班加點抱著專業類書籍仔細研讀。為了提高操作技能,遇到複雜的工作胡從柱都搶著做,不厭其煩地請教師傅,時常在吊車上研究到半夜。
1995年,胡從柱作為吊裝班組長參建當時亞洲第一高樓——地王大廈。在當時,無論是安裝體量還是難度地王大廈都是全國之最。為了順利吊裝,胡從柱帶領他的班組常常研討到後半夜,最終決定採取“區域吊裝”及“一機多吊”技術,解決了工期緊與工程量大的矛盾。僅用1年零12天便安全、優質、高速地完成了24500噸主樓鋼結構的施工任務,主體垂直度總偏差向外17mm,向內25mm,僅是美國AISC規範允許誤差的1/3,並創造了施工全過程中構件無一墜落、人員無一傷亡的奇跡和兩天半一層的九十年代“深圳速度”。
時間來到了2002年,廣州新白雲機場航廈是當時中國規模最大的相貫焊接空心管結構工程,其中16-37米高的三角形變截面人字形柱,12米及14米跨度的屋面箱型壓型鋼板是首次在國內應用。原本現場準備原位拼裝的桁架,胡從柱建議地面分片整體拼裝後再進行吊裝,這就省去了一半的措施,還減少了高空焊接,降低了安全風險。
2008年臨危受命,助武漢火車站項目順利封頂,2010年破解海控國際廣場項目裙樓鋼柱安裝難題,2013年成功挑戰廣州東塔項目25天極限施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在公司流行起一句話: “哪項目難做就讓胡從柱去。”
在胡從柱的辦公桌上總有這樣一個本子,上面畫著他工作以來遇到各種吊裝難題的案例。同樣一個案例,旁邊都會有好幾個吊裝示意圖,還有一本設備工況性能表。每當別人對他稱讚有加時,他總是露出靦腆的笑容,說道“我就是喜歡胡思亂想一點,平時喜歡寫寫畫畫”。
把簡單的事做到極致,這就是胡從柱的制勝法寶。精益求精,工程中容不得半點馬虎,這是他對自己的嚴苛要求,更是對這份職業的尊重。
攻堅“港珠澳”:匠心精神破解吊裝難題
2015年7月,世紀工程港珠澳大橋珠海口岸項目開工,7萬餘件鋼結構構件,7206個焊接球,14萬平方米屋蓋面積,佔鋼柱總量70%的椎管柱、花瓣柱、梯形柱等異型構件,海島型氣候等等使現場吊裝困難重重。
胡從柱再次被委以重任,一到項目就對現場展開調查,每一台塔吊性能、每一處構件堆放、每一次吊裝順序,他都摸得清清楚楚,並針對每種構件制定了詳細的吊裝方案,為大面積吊裝做足準備。12月正處大幹快上時期,遇到了土建及各工序交叉作業的問題。胡從柱仔細研究工期計劃和場地佈置,時常一坐就到了下半夜,最後提出自主創新的“移動式拼裝操作平臺”方法,將原位拼裝轉變為地面一次單元拼裝和樓面二次吊裝,成功化解了難題。
“幹我們這一行,一點差錯都不能有,否則就會發生意外。”在近30年的工作生涯中,他也時刻這麼嚴格要求自己。港珠澳大橋珠海口岸旅檢A區的2.6萬平方米鋼結構整體提升作業中,有34個提升器,每個提升器胡從柱都親自上去檢查。“一個人,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對自己對別人負責。” 這就是胡從柱對匠心精神的理解所在。
胡從柱每到一個項目都會帶出一幫徒弟,現在這些徒弟都已成長為公司骨幹,有在大區工作的部門負責人,有在工程一線奮戰的中流砥柱。港珠澳大橋珠海口岸項目部項目書記彭慶南是胡從柱帶出的徒弟之一。彭慶南回憶說:“有一次我在現場進行操作,很緊張。師傅打電話給我說他站在不遠處看著我,讓我大膽放心去操作。”在彭慶南的眼中,胡從柱不善言辭,卻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師傅。
回憶起自己還是學徒的時候,胡從柱說道,學不會,師傅嚴厲的“踢一腳”,但也因為師傅的嚴厲所以才讓自己把技能學得紮實。
據不完全統計,胡從柱參建的工程獲得中國鋼結構金獎5項,國家科技進步獎7項,本人也多次評為公司“先進個人”,並於2015年獲廣東省“五一勞動獎章”榮譽稱號。沉甸甸的功勳章面前,他卻很坦然。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無論在哪,他都是踏踏實實的工作,無怨無悔。(鳴謝:全國總工會新聞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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