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人有好幾種自相矛盾的面相。從臺灣回來的大陸游客說,臺灣人好熱情;把張銘清推倒在地的臺灣人,表現得很野蠻;第二次“陳江會”時,圍毆大陸記者的臺灣人很暴力……哪一個才是真實的臺灣人?
幾年前,我第一次赴臺駐點,第一次來到高雄,那時跟現在不同,大陸記者離開臺北,臺灣警察還要隨時確認記者位置。那位分到任務的高雄警察找到我們時,穿著便服,笑得像個老朋友。他開著自己的車,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帶我們吃高雄最地道的小吃,看當地人才知道的風景,一路解說風土民情。素不相識卻承蒙款待,我們感動到有點兒不知所措。
後來我才發現,這並非偶發事件。在中部的公路下車歇腳時,遇到一位老伯,他聽說我們從大陸來,硬拉著我們走進他的果園,摘了很多釋迦——就是那種有著像釋迦牟尼髮型的果子,塞到我們手中,讓我們帶著吃。
在臺南採訪,認識一位帆船愛好者黃先生,聊兩岸各地的傳統文化,話語投機。他住臺北,約好回臺北再聊,我留了電話,卻馬大哈地寫錯了一個數字。一個月後,我還是接到了電話,他輾轉通過另一位記者問到了號碼。後來他與夫人一起,駕著車,來回開了上百公里路,陪我們去宜蘭看海,看小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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