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歷史
新疆,最原始的稱呼是柱州,新疆大部自西漢便屬中國,今天新疆大部分從中國西漢一直到西晉都屬於中國版圖,唐朝再次納入中國版圖,元朝時為蒙古族察合臺汗國地,清朝時再次納入中國版圖。漢稱西域,意思是中國西部的疆域,這一名稱自西漢出現于我國史籍。不時被北方遊牧民族侵佔。最後一次被侵佔是在明清換代時期。1757年,清乾隆帝再次收復故土,把這片土地命名為“新疆”,取“故土新歸”之意。
先秦時期
近代新疆各地考古資料表明,最晚在六七千年以前,新疆地區已有人類活動。在大約距今二三千年以前的新石器時代,天山南北各地,諸如哈密的三道嶺、七角井、吐魯番盆地的阿斯塔那、烏魯木齊縣的柴窩堡,以及木壘、奇臺、伊犁、庫車、巴楚、且末、于闐、皮山等地都已出現人類祖先活動的遺跡,其石器形制、打刻技術以及共存的陶器色彩、花紋與我國甘肅、內蒙、寧夏等地相近。原始社會時期。成書于戰國時期的《山海經》和《穆天子傳》中,有關周穆王西巡崑崙會見西王母的故事。新疆境內考古發掘出土的大量陶器,其中不少彩陶的圖案紋飾與中原內地同期出土的陶 器圖案紋飾相同或相近似。距今3000年前,新疆出土的彩陶三角形紋、渦紋、弦紋的繪製和諸如陶豆一類器形,說明甘肅和內地彩陶藝術已影響到新疆彩陶文化的發展。
兩漢時期
我國古史中對於西域地理歷史的真實具體記載當始自漢代,同樣也在漢代,中央政府在西域各地開始設置地方政府機構,所西漢疆域圖:自漢朝起,新疆就是中國領土以,自漢代以後,西域便已是我國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至西漢初年,天山南北各地社會經濟已有很大發展。
西漢王朝統一西域大業是從討伐匈奴開始的。匈奴是秦漢之際在我國北方草原地區活動的一個實力強盛的遊牧民族,初弱,後強盛。漢朝對北方地區,包括西域的統一管轄,結束了該地區長期以來諸遊牧部落不相統屬的分割局面,為後來全國性的統一局面形成創造了條件。
漢武帝劉徹為了打敗匈奴,鞏固其統治,決定“通西域,以斷匈奴右臂,隔絕南羌,月氏”。為此他先派張騫兩度出使西域,以加強同西域諸地的聯繫,共同對付匈奴。張騫西使加深了中原地區對西域的了解,密切了兩地之間政治、經濟聯繫,擴大了漢朝在西域諸地的政治影響,為漢朝統一西域創造了條件。漢武帝又命李廣利於太初元年(前104年)、三年兩伐大宛(在今中亞費爾幹納盆地),使西域的許多城國相繼臣服於漢。太初三年(前102年)戰勝大宛後,西漢朝廷在輪臺(今新疆輪臺東)、渠犁(今新疆庫爾勒西南)置使者、校尉,這是西漢政府在西域設置行政機構之始。後又設置伊循都尉、護鄯善以西使者。 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後不久,西元前121年漢朝大將軍霍去病大敗駐牧在河西走廊一帶的匈奴渾邪王和休屠王,漢朝在此置武威、酒泉兩郡(後改為武威、張掖、酒泉、敦煌四郡),從而切斷了匈奴同氐、羌諸部的聯繫。爾後漢朝同烏孫的聯盟使匈奴在西域更顯孤立,西元前109年,漢軍將領趙破奴等率部西征攻破樓蘭、姑師等西域重鎮。前102年,漢軍攻破大宛城(今費爾幹納),漢朝在西域各國中的威望大增。翌年,漢朝在西域的輪臺、渠犁等地駐兵屯田,並置使者校尉統領之。使者校尉是漢朝政府設在西域的最早的地方官員。神爵三年(前59年),因匈奴內爭,其主管西域的日逐王先賢撣率萬餘眾降漢,漢使護鄯善以西使者鄭吉迎之,匈奴在西域的統治力量隨之瓦解。於是漢廷使護鄯善以西南道諸地的鄭吉“並護(車師以西)北道,故號曰都護”。西域都護是西漢政府在西域設置的最高軍政機構,治烏壘城(今新疆輪臺東北),“鎮撫諸國,誅伐懷集之”,並“督察烏孫(在今新疆伊犁河流域)、康居(在今哈薩克境內巴爾喀什湖與鹹海之間)諸外國動靜,有變以聞,可安輯安輯之,可擊擊之”。起初負責“護西域三十六國”,後來擴大統治範圍,“最凡國五十”,西至今巴爾喀什湖以東、以南的烏孫,今鉑爾河上游的大宛,今帕米爾地區的無雷,今阿賴谷地的休循等國,都受其管轄。“漢之號令班西域矣”,西域正式納入了西漢王朝的版圖。
西元前60年,駐紮西域的日逐王賢撣降漢,天山南北諸地均歸漢朝中央政府統屬。西域都護府的建立,標誌著西域諸地自此成為我們統一多民族偉大祖國的組成部分。漢朝在政治、經濟、軍事等方面加強了西域同中原地區的關係。
西漢末,外戚作亂,王莽篡權,內地政局不穩天山南北各地復陷入分裂割據狀態。東漢初年,匈奴南下,重新統治了西域各地。西元73年,東漢王朝派遣大軍攻伐北匈奴,其中漢將竇固、耿忠等率部出酒泉,于天山一帶擊敗匈奴呼衍王部,佔據伊吾(今哈密市)。同時,竇固部將、時任假司馬的班超受命順天山南麓西行收復失地,班超以其卓越的政治、軍事家才幹,在西域各地人民大力幫助下,南征北戰,有力地穩定了西域的政治局勢,後受封為西域都護“定遠侯”。班超在任期間,還派甘英等人于西元97年出使大秦(東羅馬帝國),其使團足跡曾抵達波斯灣,使東西方之間的交往聯繫得到進一步發展。
西漢時期,隨著東西方經濟文化的交流傳播,極大地帶動促進了西域社會經濟的進一步發展。西域的農作物胡麻、蠶豆、石榴、大蒜、葡萄、苜蓿等相繼傳入內地,被譽作“天馬”的大宛馬、烏孫馬、各種毛皮也通過“絲綢之路”源源不斷地進入到中原地區。同時, 原地區的絲綢和絲織品也傳入西域並經此西傳歐洲。此外,伴隨著屯田士兵而傳入西域的還有先進的生產工具和農業經驗,如鐵鏵、鐵鋤等鐵制農具及代田法,還有掘井技術和冶鐵技術等。
西域的手工業,如陶器製造,毛紡織品,玉石製造業技術工藝俱有相當高的水準。漢代新疆廣泛流行漢朝的五銖錢,和田馬錢以及安息銀幣等說明瞭該地區蓬勃發展的商業水準。現有的石窟壁畫和大量的漢文記載都說明當時西域的音樂舞蹈藝術已有相當高的水準,並給內地很大影響。